一颗甜话梅

用旺仔祝我好运

入坑这么久之后终于要忍不住自己开始动笔了!曾经的小透明要变大透明啦!楼诚的第一篇,一发大甜饼,根据图片内容写出来的脑洞,文词粗浅,仅资一娱,希望大家都能万圣节快乐~
楼诚【我们终将会正大光明 上】
1945年,9月3日,巴黎大学经济学教授办公室,明楼正坐在办公桌前批改学生的论文——论1940-1945年法国的经济复苏情况。金丝框眼镜后面的眉头舒展开,明楼露出满意的神色,针砭时弊,终于遇见了一个好的论题,但文章内容却差强人意,不论是对战时经济情况的分析还是例子引用包括最后的结论与阿诚的文笔比起来都望尘莫及。算算日子,阿诚应该这两日就能到巴黎了,自抗战进入全面战略反攻阶段后明楼便从新政府卸任,组织念其贡献突出又考虑到明氏家族在全国的经济实力,顾及安全问题不能直接曝光二人的伪装身份,但通过报纸媒体等渠道报道了他们身为新政府高官却在关键时刻同情报组里应外合联手打击了日本在太平洋上的作战计划,又私下放出消息说明楼其实是国民党安插在新政府的潜伏者,使得明家兄弟的身份似是而非真假难辨,褒贬不一。从新政府离职后,明楼便带着阿诚去了香港,准备在转移明家企业的资产后,同自己的爱人一起隐居。可明诚却坚持要明楼先飞去巴黎任教,留自己一个人再香港处理事情,明楼拗不过他,自己孤身一人登上了去往法国的飞机,如今他们也有一年多没见,只能凭寥寥几封书信缓解对大洋彼岸那个人的思念。
    明楼越想越生气:“这文章写的真差,咖啡也真够难喝的。”突然响起的三下敲门声打断了他的抱怨,简短的停顿后又是三下沉稳且有力的敲门声响,明楼一下从座位上站起来,这种敲门方式是他在明诚刚到明家时约定的,那时阿诚有些自闭,不愿意同别人交流却唯独愿意和明楼多说两句,又害怕给明家添麻烦,即使晚上一个人因为做噩梦睡不着也只是偷偷地在被子里哭,第二天早上顶着一双通红的眼睛帮姐姐哥哥和明台做早饭。明镜看在眼里疼在心里,经常和他说:“阿诚,如果有什么委屈和姐姐说,你现在是明家的孩子了,不会再有人打你了。”但阿诚每次都只是摇摇头,最多再说一句:“姐姐我没事,”其他的却什么都不愿意多说。明台那时还小,经常做梦说要找母亲,明镜要带他睡觉,无奈只能去找明楼谈话:“阿诚只愿意和你多说话,他晚上做噩梦睡不着,你当哥哥的去多陪陪他。”“大姐放心,我会陪他睡的。” 明楼趁晚上阿诚来同他道晚安时和他谈心:“阿诚在家里住的还习惯吗?”“嗯,住的很好,多谢大哥关心。” “那阿诚喜欢自己的房间吗?” “喜欢。”明诚自己都没发觉自己低下了头,回答的声音也变小了,仿佛是怕大哥发现自己说了谎,明诚赶紧抬头又加了一句:“床很软,被子也很暖和,”但他不敢直视的小鹿眼让明楼心里有了答案。“那为什么大哥觉得阿诚一点都不开心呢?”“不是的大哥,我很开心,大哥大姐还有明台对我都很好!我很开心的。”明楼好笑的看着眼前这个急于解释的孩子,可明诚手足无措的样子又让他想把这个孩子抱在怀里好好疼惜。“好,大哥知道了,我们也很喜欢阿诚,可大哥不喜欢自己的房间,我能去阿诚的屋里跟你一起睡吗?”明诚紧锁眉头,好像在思考大哥的话的真实性,随后说到:“可以的大哥,可学校老师说我们要独立,不能和别人一起睡。”明楼盯着他的纠结的小脸,悄悄趴在他耳边:“那我们定一个暗号,大哥每次去找阿诚的时候只敲三下门,这样就只有你知道是大哥来找你了,别人都不知道。”“大姐也不知道吗?”“嗯,明台也不知道。”就这样门响三下的约定从明诚10岁一直延续用到现在,而明楼却从去弟弟房间陪睡变成了把阿诚拐到自己床上陪自己睡觉。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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